“过来，乖狗狗。”
男人的脖子上套着皮质项圈，上面有一根铁链，朴正洙牵着铁链的另一端。右手稍稍振动铁链，男人乖巧听话地膝行到他的脚边，跪坐在他面前。朴正洙面无表情，抬脚踩在他的手心。男人欢喜地除去绑带结实的皮靴，像拆礼物似的，如获珍宝般亲吻他的脚背。
洁白如玉，光滑微凉，脚趾修长优美，几乎不像属于男性的脚。惊喜的感觉如潮水般淹没了男人，恨不能立刻就要了他的主人。朴正洙手中的皮鞭啪啪作响，眼神凶悍，警告他不可造次。
“狗狗怎么不乖了？想被打了吗？”
皮鞭甩在背上，却只有些许痛感。**的膨胀感越来越明显，渐渐无法忽视。朴正洙越是骄傲，在他眼中就越性感。温顺的狗狗化身为霸道的野狼，将沙发上的主人扑倒，舔食他的身体。
饥饿可以使犬忆起狼性，凶悍严格的主人也只不过是一块会乱动的食物。朴正洙始终冰冷倔强的眼神使男人很满意，随手抓过一根皮带捆住他的手腕，按在身下狠狠地享用。
身子被践踏蹂躏的感觉，太可怕了。朴正洙将头埋进被子里，不敢面对事实。三十多年，大风大浪都过来了，但从未受过这般凌辱，此时痛苦得恨不得马上死去。
“怎么样，主人？”男人在他身后用着力，挑衅地问道，“爽不爽？”
朴正洙不肯出声，咬紧牙关，死守最后一点底线。他的脖子被掐住，呼吸困难。有一瞬间，他觉得自己可能快要死了，但他不能死。
泪水从紧闭的眼中流出，渗入床褥。他服软了，他决定低头了，他必须活下去。
男人满意地松开手，顺势将他推到床上，更加暴戾地入侵这具漂亮的身体。曺圭贤送来的这个礼物可真棒，怎么会有人从头到脚都漂亮，连这样不堪的时候都没有一丝猥琐，只会哭得让人想更用力欺负他。
Lucifer，这是你的新名字。
曺圭贤这样说。得知自己的新身份和名字的时候，朴正洙已经感受到了曺圭贤的不怀好意。调教师，名为Lucifer，堕天使。像是要时时刻刻提醒他，你已经万劫不复，你将永远坠入地狱。
身不由己，毫无反抗之力。朴正洙不得不按照曺圭贤所说去做，以调教师的身份接近目标人物，骗取他们的信任，最后找机会除掉他们。
第一次发生折辱之事的时候，朴正洙躲在独居的公寓里疯狂地清洗自己。那人对他毫无尊重，在他的身上留下许多痕迹。洗涤可以去除欢爱的残留，却洗不掉暴力带来的淤痕。他一遍遍地清洗自己，直到最后没有力气，几乎虚脱在浴室里。
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人了。李赫宰听他的话，劝走所有兄弟们。清洗只能自己来，上药也只能自己来，死在公寓连收尸的人都没有。
受再多的委屈，都不能说。一定不能让他们回来。
只有每次送钱给他们的时候，会和李赫宰短暂地见一面。李赫宰眼尖，总能察觉他的状态不好。为了不被发现真相，朴正洙只能缩短见面时间，尽量不要给李赫宰太多机会观察。
“哥的精神越来越差了。”
李赫宰回到车上，对金钟云这样说道。金钟云等在车里，放下手机，颇有些担忧。
“不能让他长期这样，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李赫宰点点头，同意他的想法。
“我想带厉旭去墨西哥发展。”
此话一出，李赫宰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。
这哥怎么回事？平时闷声不响，一说话就来个猛的？
金钟云不是突然有这个想法的。他考虑了很久，认为这是当前最优的方案。在韩国，他脱离了青阳会这个靠山，举步维艰。或许能生存，但要说赚大钱，希望渺茫。那个不知用什么把柄牵制着朴正洙的背后黑手，必定有钱有权，他们在韩国但凡有点动静，估计都逃不出那人的掌心。现在要做的事，不仅是生存，更是突围。
“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转告他一下吧。”金钟云一边开车一边说道，“在这边，若是背后没有组织，单打独斗，几乎没有机会。”
李赫宰不觉得墨西哥就能好到哪里去，但后来见面的时候仍然传达了这件事。朴正洙当时捂着脑袋挣扎许久，最后才说，拜托厉旭劝劝他哥，别走，外面危险。
金厉旭一声不吭，根本没有要劝的意思，直接说出哥哥去哪他就去哪的话。李赫宰见事情大约已成定局，终究无法挽留，不再多说什么。
“钟云哥和厉旭昨天走了。”
李赫宰压低帽子，坐在朴正洙身边的长椅上。夜晚的公园偶尔有散步的市民经过，月光影影绰绰地透过树叶洒在地面。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，只能用不大的声音交流近况。
天气已经开始变凉了，李赫宰看见朴正洙穿得不多，只是简单的一件黑色卫衣，不禁捏了捏他的袖口。不算很厚，也不是挡风的材质，怎么一个人生活就这么随便呢？
“哥，天气冷了，多穿点。”
朴正洙点点头，敷衍地答应。
“哥，我们不需要这么多钱的。你可以自己留着。”
朴正洙扭过头看着他，虽然黑暗得看不见彼此的脸，李赫宰还是心里有点发毛。
“我也不需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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